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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