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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