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