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慕浅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听到里面的动静,想要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