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