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不仅是人没有来,连手机上,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霍靳西看了看天色,应了一声之后,转身走下门口的阶梯。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温和,与世无争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霍靳西只简单换了一身衣服,便走进了会议室。
大约是她的脸色太难看,齐远误会了什么,不由得道: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我都会安排好。
慕浅懒得理会,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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