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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