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