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半个小时后,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闭嘴!陆与江蓦然大喝,不要叫我叔叔!不要再叫我叔叔!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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