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