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
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乖乖地玩着自己的。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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