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