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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