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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