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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