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