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