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吓了一跳,你这个人,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吗?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好啊。慕浅落落大方地回答,我们下次再约。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张国平医生?她努力地回忆着,十几年前淮安医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
消息一经散发,慕浅的手机上——微信、来电、短信,一条接一条,几乎快要爆炸。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